⒈ 東漢杜度與晉衛(wèi)瓘的并稱。兩人均以善書著稱。
⒈ 東漢 杜度 與 晉 衛(wèi)瓘 的并稱。兩人均以善書著稱。
引唐 張懷瓘 《書斷》中：“自 導(dǎo) 至 珉，三世善書，時(shí)人方之 杜 衛(wèi) 二氏?！?/span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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