鉛華不御,看道家妝就。問取旁人入時否。為孤情淡韻、判不宜春,矜標格、開向晚秋時候。
無端輕薄雨,滴損檀心,小疊宮羅鎮長皺。何必訴凄清,為愛秋光,被幾日、西風吹瘦。便零落、蜂黃也休嫌,且對依斜陽,勝偎紅袖。
洞仙歌·詠黃葵。清代。納蘭性德。 鉛華不御,看道家妝就。問取旁人入時否。為孤情淡韻、判不宜春,矜標格、開向晚秋時候。無端輕薄雨,滴損檀心,小疊宮羅鎮長皺。何必訴凄清,為愛秋光,被幾日、西風吹瘦。便零落、蜂黃也休嫌,且對依斜陽,勝偎紅袖。
黃葵本不是名貴之花,而詩人歌詠之,便已見其超凡脫俗之意。且詞中又極寫其“孤情淡韻”,“開向晚秋”,“愛秋光”,“且對依斜陽”之孤高品格,足見詩人風流自賞,不肯媚俗的情懷了。
納蘭性德(1655-1685),滿洲人,字容若,號楞伽山人,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。其詩詞“納蘭詞”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,在中國文學史上也占有光采奪目的一席。他生活于滿漢融合時期,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于王朝國事的典型性。雖侍從帝王,卻向往經歷平淡。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,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,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。流傳至今的《木蘭花令·擬古決絕詞》——“人生若只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?等閑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?!备挥谝饩?,是其眾多代表作之一。 ...
納蘭性德。 納蘭性德(1655-1685),滿洲人,字容若,號楞伽山人,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。其詩詞“納蘭詞”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,在中國文學史上也占有光采奪目的一席。他生活于滿漢融合時期,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于王朝國事的典型性。雖侍從帝王,卻向往經歷平淡。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,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,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。流傳至今的《木蘭花令·擬古決絕詞》——“人生若只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?等閑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。”富于意境,是其眾多代表作之一。
登伯牙琴臺見菊花。。黃節。 英雄心事托琴中,獨訪孤臺過斷虹。滿地夕陽號朔雁,隔簾人影瘦西風。秋花晚節多遲暮,古調今彈有異同。不為知音為知志,蒼茫山水月湖東。
重寄元美 其二。明代。李攀龍。 南冠君子系京華,秋色傷心廣柳車。此地由來多俠客,不知誰是魯朱家。
長山謁范公祠四絕 其三。明代。張吉。 拜相后先公與馬,公多容色馬多憂。若更慶歷為元祐,公亦須憂到死休。
同郭師圣司空仲容探韻得江字。宋代。馮時行。 孤月流高天,分影遍千江。我來無人境,亦復窺幽窗。好客如佳月,開門輒摐摐。月到客亦到,不隔山{左山上兇下兒}谾。把手入茅廬,笑語鐘新撞。一鳴驚人友,更挾飛鳧雙。連璧光照眼,老我心所降。呼童洗瓦盞,竹葉傾冊山缸。清溪漱鳴玉,老樹森高幢。更招二三子,放懷山水邦。分題得佳句,一字鼎可扛。男兒樹勛德,出手便可椿。愿移詩句力,挽俗還純厖。惟予心已灰,庶幾鹿門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