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生太湖上,短棹幾經(jīng)過。如今重到何事?愁比水云多。擬把匣中長劍,換取扁舟一葉,歸去老漁蓑。銀艾非吾事,丘壑已蹉跎。膾新鱸,斟美酒,起悲歌。太平生長,豈謂今日識兵戈?欲瀉三江雪浪,凈洗胡塵千里,不用挽天河!回首望霄漢,雙淚墮清波。
水調(diào)歌頭·平生太湖上。兩漢。佚名。 平生太湖上,短棹幾經(jīng)過。如今重到何事?愁比水云多。擬把匣中長劍,換取扁舟一葉,歸去老漁蓑。銀艾非吾事,丘壑已蹉跎。膾新鱸,斟美酒,起悲歌。太平生長,豈謂今日識兵戈?欲瀉三江雪浪,凈洗胡塵千里,不用挽天河!回首望霄漢,雙淚墮清波。
這首詞抒發(fā)了收復祖國山河的雄心和壯志難酬的悲憤的心情。
上片先寫江山破碎的悲愴心情。“平生太湖上”四句,面對浩瀚無際的太湖,作者想到自己曾多次泛舟湖上,它是那樣令人陶醉,那樣令人感到親切,這次重游,自己心頭卻籠罩著茫茫無際的愁云。從前游太湖,北宋還沒有滅亡,而現(xiàn)在卻是國土淪喪,南宋朝廷偏安一隅,胡騎南窺,所余的半壁河山也危在旦夕。作者用“何事”發(fā)問,卻沒有正面回答,因為在那個時代,家國之恨,使人愁生是不言而喻的。作者愁情滿懷,卻無計消除,南宋朝廷茍安求和,醉生夢死,縱有報國之心,卻無報國之路,在無可奈何之中,他情緒陡轉(zhuǎn)。“擬把匣中長劍”以下五句,寫他忍痛放棄報國之志,把準備馳騁疆場的長劍換成一葉垂釣的扁舟,歸隱江湖,去作漁翁。他消沉地說,做官就不是我的事,我為此耽誤了隱居的山水,讓它們白白地等我。作者以超脫的口吻訴說自己悲憤的心情,以歸隱的行動表示自己對黑暗現(xiàn)實的不滿。
下片以“膾新鱸”三句承上啟下,當他吃著膾制好的新鮮鱸魚、喝著美酒、唱起悲壯的歌曲時,他的情緒從隱居一下又跌落到現(xiàn)實中了,他不能忘記災難深重的國土。“太平生長,豈謂今日識干戈”,在太平時代生長的人,沒想到今天也見到戰(zhàn)爭,而“干戈”給作者帶來的是如大海一樣洶涌的激情,對祖國的熱愛和對敵人的憎惡,使他頓生扭轉(zhuǎn)乾坤之力,他要傾瀉三江洪濤巨浪,滌蕩千里中原的胡塵,用不著壯志挽天河洗兵馬,要把敵人徹底消滅干凈。這種鋼鐵誓言,如雷震耳,激蕩在國人心中,所以當這首詞被題在吳江長橋下時,竟不脛而走,甚至引起了朝廷的注意。現(xiàn)實和理想總是有矛盾的,作者雖然雄心勃勃,壯志凌云,但想到黑暗的現(xiàn)實,心頭又愁云慘淡,最后以“回首望霄漢,雙淚墮清波”作結(jié),表現(xiàn)了他對朝廷的失望。
全篇悲愴、激憤,波瀾起伏,首尾呼應,唱出了愛國志士的心聲,風格沉雄、豪放。
白鶴觀。宋代。洪咨夔。 缺唇丹井應千尺,禿頂靈杉恰百圍。鶴去不聞人下子,黃蜂無數(shù)采花歸。
過蓋竹作二首 其一。宋代。朱熹。 二月春風特地寒,江樓獨自倚欄干。個中詎有行藏意,且把前峰細數(shù)看。
題可山梅花巖。宋代。張煒。 高人深欲買山居,常辦栽梅養(yǎng)鶴圖。喜有名園鄰水月,不妨清夢憶江湖。羲之坦腹應相愛,和靖掀髯足自娛。旦夕杖藜須踐約,錦囊先束付奚奴。
故承議李 其二。南北朝。鄒浩。 甫畢榮親愿,歸休不計年。心冥塵竟遠,善積子皆賢。萬事殘初夢,千齡掩逝川。登門獨無路,追感倍悽然。
送陳文是掌教南海兼寄諸里友。明代。陳子壯。 吾土之官易,同年感舊勞。宿名留乙榜,真卷貴儀曹。不倦云中翼,相從海上濤。心知賢弟子,多有妙音操。